沈朝夕唇角微勾,“是么?”
可怜么?未必吧。
业火焚身,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承受的惩罚。
像宋母这样,只是疯疯癫癫,而没有彻底死亡,甚至是魂飞魄散,已经要感谢她占据的云母的命格,否则绝不可能有这样的好运。
旁人只当宋浅夕面色平静是因为过度冷静,只有沈朝夕知道,她是真的没将自己母亲发疯的事情,认为是什么大事。
总归钱财上面,宋父不会亏待了她,如今她为了安全和学习效率,住在学校里,许多事情比以往都要方便的多。
沈朝夕也不着急对她下手,以宋浅夕得志便猖狂的性子,早晚会众叛亲离,自己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推手而已。
在这之后,宋浅夕又有了几次伤人的记录,原本都是一些很小的争端,却引来了她的出手,造成了大的后果。
在旁人看来,就是同宋浅夕吵过几句嘴的人,无不跟扫把星附体似的,好好地走在地上,能够突然踩着石头,把尾椎骨摔断,要么是突然被绊倒在地,眼球离地面上尖锐的石头只剩下险之又险的距离……
旁人看不出端倪,学校里转着小脑袋,加载了宋浅夕面孔识别系统的摄像头们,却忠实地将一切都记录了下来。
早晚有一天,这些都会是有力的罪证。
物理竞赛的成绩很快就到了公布的一天。
物理课,老严夹着书本进门,一向严肃的脸上,是璀璨到了极致的笑容。
有学生起哄道:“老严,你今天喝儿子喜酒啦,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