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这位同学脑子和我一样坏掉了。
星琪求助似的望向孙襄理,以为至少她会像中午的huáng衣助教,容她说一句没受伤之类的话。
没想到孙襄理在看到张雨晴身上的瘀伤时,果断让星琪:“脱。”
星琪看了一眼,迅速移开目光。
张雨晴的腹部、背部的确惨不忍睹。
同字辈的人下了狠手。
张雨晴的动机不难揣摩,举报行为也很难界定对错。
但无可否认,现下她是bào力报复的受害者。
星琪迟迟不动,孙襄理催促道:“邢琪?”
“没人打我,是因为我没举报谁,襄理,我没有参与举报韩同敏。”
两边都把事做绝了,星琪没办法再保持中立,只能说出事实。
孙襄理一言不发,无意识无节奏地用指甲磕着办公桌。
喊完报告进来,板寸扯起一侧唇角,用女低音向孙襄理问好,没跟星琪产生任何眼神接触。
她是老油条,教导处来了不知多少次,和孙襄理是熟人。
孙襄理朝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张雨晴努努下巴,直奔主题,“你gān的?”
“我gān的。”板寸眼眨也不眨地承认了,“丁三东五,您尽管安排时间。”
孙襄理竟然笑了,眼周围聚起鱼尾纹的笑,“这还有位同学你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