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她的一席解说,星琪张口结舌,好半天讷讷的,连呼吸都变得畏畏缩缩。
“期限到明晚,你看好了。”侦探捏着助手后颈,让她转回去盯紧殡仪馆。
“那就是说……”星琪努力把注意力转向其他地方,比如落日余晖下宁静祥和的菩萨像和十字架,比如萦绕鼻端的檀香和玉兰香,“您认为胡一萱没事,而且她还不知道哥哥出了意外?”
“对。”侦探捏捏兔子耳朵,拎了只小板凳在她身旁坐下,“不用怕。”
“没,”星琪用力点头,“没怕。”
“真的?”
“真……真的。”星琪往嘴里塞了块硬糖。
“没想什么是无声老师?”侦探语气中多了点莫名的笑意,“没想无声老师是做什么的?”
星琪:“……”
星琪:“刚才没有!”
现在有了。
更别提侦探凑到她耳边轻轻chuī气,坏心眼地说:“今晚你在这里盯梢,困了就睡。我呢,睡隔壁。”
温热的呼吸忽然变成了令人汗毛倒竖的森森冷气。
“不,不要!”星琪慌忙伸手抓她,“别!”
“不是不怕么?”
“怕。”星琪快哭了,“您不在我肯定睡不着,我会做噩梦的,我就是怕做噩梦才回来的……对不起我错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