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高茜会这么决绝。

时青果,路都是自己走的,怨不得别人。

……

第二天一早,刘余琳顶着红肿的眼离开了家,方想本想陪她一起去民政局,可刘余琳拒绝了。

方想没坚持,想来王大海也不会再耍什么花招。

何况,时青果还在。

时青果大概也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昨晚哭着哭着就那么睡在了阳台上。

方想半夜去看的时候,见她自己把额头磕了个血窟窿,幸好血已经凝固,方想怕惊醒她,没敢动她,直接扯了条厚被子给她盖上,阳台门也给她留了,暖气匀过去,能暖和点。

对这个偏执可怕的小魔头,方想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刘余琳走后没多大会儿,时青果就醒了,她挣扎着爬起来,摇摇晃晃的进了客厅。

“醒了?饿不饿?有豆浆包子。”

这是方想一早起来出去买的。

时青果呆滞地摇了摇头。

“今天几号了?”

“九号,怎么了?”

时青果又摇了摇头,迈腿向外走去。

时青果的事,方想管不了,也轮不着她管,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