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宁想了想,给出一个比较能看出他和江雪珩十分亲近的关系:“我们是竹马。”

“竹马?”顾诏醋了,“你的竹马不是我们三个吗,怎么还有第四者?”

“那是在碰到你们三个之前!”蒋宁说,“我是一出生,就认识江老师了,只不过江老师后面去国外读书了而已。”

陈琛原想了想,打断顾诏的飞醋话,问:“你说的江老师,是不是叫江雪珩?”

蒋宁一听,连说:“对呀对呀,原原你怎么知道?”

陈琛原被蒋宁叫的称呼感到无奈,但也没去纠正,说:“你还记得你以前刚上小学一年级,不是有一次偷偷跑到操场去哭了吗,我和顾诏那时候刚好在上体育课,就过去问你为什么哭。”

蒋宁“啊”了一声,显然是记不起来自己原来还这样哭过。

听陈琛原这么一说起,顾诏也想起来,“我记得你那时候小小的一只蹲坐在草地上,特别可爱,我们问你,然后你就哭哭啼啼地说你的珩珩哥哥不见了。”

只比蒋宁大几个月也一样在念一年级的荣恩加入不了话题。

顾诏恍然大悟:“原来你那会说不见了的珩珩哥哥,就是你现在口中的江老师啊。”

陈琛原又说:“对了,你之前不是跟我们说过,大姨让你去跟一位以前的好朋友试着相亲的吗?该不会是……”

蒋宁感慨着他跟江雪珩的缘分,闻言嗯了声:“对,就是江老师。”

三人同时沉默:“……”

门口传来门铃声,蒋宁把手机反扣在桌面起身去开门,门外正是刚才的聊天话题主人公。

“江老师您来啦。”蒋宁侧身让江雪珩进来,余光看见江雪珩肩膀上沾了水迹,“江老师,外面下雨了吗?”

江雪珩往蒋宁看的地方看去,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