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门外真的有一个人还是没有,他不知道,如果他只有一个人,他不会这么害怕,可是家里还有两个孩子。
他不能冒这个险。
就算现在很晚了也没办法,他得给周泽锐打个电话,单凭他的身体素质,万一门外那个是个alpha,就全完了。
-你怎么还不给我开门啊。
-我在外面等了很久,快冻僵了,你不让我进去坐坐,我会伤心的。
-如果我伤心了,你和你的孩子也别想好过。
-怎么还没开门,我真生气了。
他紧张地点开联系人,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空气里大声响起孩子唱的童谣,在这个静谧的时候更让人毛骨悚然。
来电显示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不能接,不要接。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断地深呼吸。
周泽锐正在三十公里外他老家,几个堂姐妹还在打麻将让他作陪,好不容易来了电话他才能从桌上退下来,看见来电显示才想起来自己忘了给裴屿打电话。
他正想道歉,就听到裴屿在电话那边叫了一声儿,那边传来玻璃窗碎裂的声音,叮铃哐啷的玻璃碎片砸了一地。
他浑身一僵,不好的预感让他头皮顿时发麻。
“这么晚你上哪儿去?再来一圈儿啊!”背后的几个姐妹喊他。
“有事儿。”周泽锐心脏狂跳,抓着风衣车钥匙冲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