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听周灼云这么果断地跟家里说婚不结了,他难得的,一点斗志都没有了。
没了眼前的危机,周灼云又不要他了,他还能说什么。光棍一辈子呗。
“不知道?”哥哥听到他这句话,反而有一种泄愤般的快感,“你给我老实待在医院里做手术,完了到我事务所来上班儿。”
张烁:!!!
哥哥冷笑:“你想回原来那个事务所估计人家也不会要你,到我这儿来我监督你。”
“你监督我什么啊?”张烁满怀希冀地问,“是监督工作还是监督私生活啊?云哥你说什么我都听的。”
“你做美梦呢。监督你工作吃饭监督你什么。”哥哥用力拍了两下他的脑袋,看着江兆旻,“我还有事儿,先走了,他就拜托你了——”
姐夫:妈的你这死大舅——
“姐夫。”
然后哥哥拍了拍姐夫的肩膀,走了。
姐夫恍惚了一下,居然还有点感动。
居然不叫江医生了。
果然就算再铁石心肠的人都是可以被感动的。
就算只是一个称呼,不同的时候说出来就有不同的价值。
前尘往债,就在姐夫二字中烟消云散。
当天晚上,姐姐接到弟弟的电话,立刻打道回府亲自带着孩子们直奔弟弟吃软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