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战败的士兵，也会想要保留一丝尊严的。

“哥，你是不是，不想我和我那个同学出去啊？”

林霖依旧没开口，像是打定了主意一样，固执地微微低垂着头。

“哥，你要是不想，我就不做，但是你得告诉我。”

林潇弯了弯膝盖，好让自己看到林霖的眼睛，那一双望进去就不想出来的眼睛。

而林霖呢，在听到林潇的话后，眼中那潭水像被丢进了一颗石子，荡起一层又一层涟漪。

他真的能说么？

一直被林潇当做附属品的自己，真的能够给林潇提要求么？林潇，会听他的么？

林潇似乎也感觉到了林霖的犹疑和不确定，因此用着比刚才更坚定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你要是不想，我就不做，我只听你的。”

“铮！”

是心里的弦被一下猛烈的拨动，林霖的眼神震动，只感觉全身的感觉都被放大了好几倍，自己不断加速的心跳声，被极力压制的呼吸声，还有林潇那灼热的目光，像是要把他烫伤了一样，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所以，哥，你想我去么？”

不想，这两个字已经冲到了嘴边，甚至只要一个推力，林霖就说出口了。

可他却忍住了，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但就是觉得横在他面前有一道墙，他不知道这墙后面会是什么。

“哥，你想我去么？”

又是一遍，这次的问话问得比上一次还急促，丝毫不掩饰自己心里的着急和惶恐。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