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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言蹊拖着一身伤,对着门卫叔叔说道:“叔叔,求求你,放我进去吧,我要跟景濂哥哥解释清楚。”

门卫叔叔也很为难,一个是寄养的孩子,一个是这里的主人,自己不能因为陶言蹊可怜就放他进去,不然主人怪下来,饭碗都要保不住,索性装死不说话。

陶言蹊在那里喊的嗓子都快干了,也不见有人给他开门,难过的靠在门边。

“言蹊啊。”

陶言蹊迅速抬头,就看到管家爷爷现在自己面前,手里还提着一个行李箱?

“管家爷爷,你让我进去好不好,我真的需要见一面景濂哥哥,你让我进去好吗?”

管家爷爷叹了口气,将手里的行李推给陶言蹊,“你走吧,景濂少爷不想见到你。”

陶言蹊:“为什么,我可以解释的啊,管家爷爷,你就让我进去吧!”

管家爷爷没有说话,直接回了大宅,留下陶言蹊一个人。

晚上,气温下降的很快,零下几度的天,让陶言蹊冻得慌,他只能在原地跳来跳去,保证自己不会被冻僵。

宋景濂站在阳台,问到:“管家,他还没走吗?”

管家爷爷点了点头,“没走,我担心在冻下去,会生病,景濂少爷要不让他进来吧,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何必”

“不行!”宋景濂咬牙切齿道:“他生不生病的关我屁事,叫几个人,把他扔远点,别让我看见他!”说完,宋景濂头也不回的回房间睡觉。

冻得瑟瑟发抖的陶言蹊慢慢的停下脚步,他真的不行了,之前在酒店受了伤,硬挺着跑到宋家,被冻了这么久,是个铁人也坚持不住,靠在墙边,慢慢的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