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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宋景濂就愣住了,昨晚的回忆慢慢地浮现在脑海里。

操!

宋景濂立马跑到客厅,看到陶言蹊就这么光着躺在沙发上,一脸不舒服的睡在那,动一下腿都会露出痛苦的表情,可能是太困了,但也没醒过来。

宋景濂没想到自己会那么禽兽,这样对待他,心里一阵一阵揪心的疼,他慢慢上前,想把人抱回床上,却没想一碰到他,就感觉温度不对劲。

“言蹊!”宋景濂紧张的把人抱回到床上,立马打电话给了姜溯。

宋景濂拿着毛巾,满是心疼的给他处理污秽,看到那边又红又肿还破了皮,更觉得自己就是一畜生,心里满满的悔恨。

姜溯来了直接给陶言蹊挂上吊针,看着宋景濂邋里邋遢的坐在一边,皱着眉说道:“我说你怎么这么过分,要是再晚点发现,人差不多就没了,你说你,就一晚上就弄得人魔鬼样,家里还那么多酒,怎么的?玩什么醉酒py?”

宋景濂没在乎姜溯在说什么,只是问道:“他怎么样?”

宋景濂都不敢看陶言蹊,他躺在床上脆弱的像个易碎的玻璃瓶,可能自己的轻轻一碰,他就会碎成一片一片的。

“他没事,还死不了,你也会怕?”姜溯没好气的说道:“宋景濂,我可告诉你,你这样,我要跟宋老爷子说,你这跟你那该死的爹有什么区别?”

“我”宋景濂想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本来就是事实。

姜溯也叹了口气,“行了,我先走了,挂好了你就把针拔了,宋景濂,心都是肉长得,不喜欢就放他走,陆祈那边的事,你也尽快处理好。”

姜溯离开后,宋景濂才有勇气走到陶言蹊旁边,看着穿上虚弱的人,宋景濂心里满满都是后悔。

宋景濂伸出手,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宋景濂,你真他吗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