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瞬间夹紧了屁股,回头忍着羞耻控诉道:“你,你怎么打那儿啊……”
“哪儿啊?”许砚生问。
时雨怎么可能说,许砚生这下有理由折腾他了,戒尺连着三下抽在时雨穴口那片嫩肉上,很快就红了。
时雨的后穴已经做初步扩张,湿乎乎的,被揍了几下似乎又有了要出水的意思,穴口一张一噙地仿佛在等待投喂。
“是哪里?”许砚生不依不饶地问。
“我……”时雨羞得浑身都红了,冒着热气儿似的,那词怎么都说不出口。
许砚生也没非要他说,说不说都是要挨打的,就是想逗逗他罢了。
他伸手在时雨湿润的后穴处摸了两把,沾到一手的润滑,顺势捣进去,快速抽插了十来下,时雨被他用指头都干得嗯嗯啊啊不停,手指撤出来还欲求不满地晃了晃腰,想要索求更多。
许砚生将手上的润滑和肠液尽数抹在时雨屁股上,扔了戒尺,三根手指并起来往时雨臀缝间抽。
“啊……”时雨又痛又爽,前面的性器早已抬了头,马眼稀稀拉拉地分泌出黏液,缓缓滴在床单上,拉出色情的银丝。
许砚生用手把时雨的穴口揍得通红,那张小嘴儿不断地收缩又放开,真像一朵开放的小花。
“哥……啊!”时雨声音黏腻:“快点……别打了,进来……”
许砚生扶住他的腰,恶趣味地用性器贴着他的屁股顶了顶:“求我。”
时雨现在脸也不要了,用屁股来回讨好地蹭了蹭,小声道:“求你了哥,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