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肉肿起,裹着亮晶晶的黏液,红都反着光。
“许砚生……”时雨喘着,哑着嗓子叫了他一声。
他头一次叫许砚生的全名,听起来还挺新鲜的,许砚生清了清嗓子,声音带着隐忍应道:“嗯?”
“你……”时雨吞了口口水:“你是狐狸精变得吧?”
怎么用手和一只按摩棒就能让他疯狂成这幅样子?仿佛几百年没有经历过情事一般。
许砚生闻言笑了:“你是水做的吧?”
时雨现在脸都顾不上红了,缓过劲儿之后慢慢爬起来,裤子也没穿,跪坐在许砚生腿间。
那里鼓着,根本忽视不掉,时雨眼神还有点迷离,抬头看了许砚生一眼,伸手去解他裤子:“做吗?还是我帮你?”
即便刚刚被折腾完一顿以至于现在浑身没劲儿,但是许砚生要是想跟他做他也奉陪。
许砚生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站起来,将裤子和内裤都扯下来,时雨张嘴含住他硬挺的性器。
他口交技术不算好,只知道舔舐他柱身上暴起的青筋,舌尖去搔弄他的铃口,尝到的咸味尽数卷进腹中。
许砚生额头上出了层汗,手掌覆住时雨的脑袋慢慢揉着,时而慢慢顶进去,时雨被迫给他做了两次深喉,眼泪都逼出来了。
时雨暂时放弃他的阴茎,将脑袋埋得更深去舔弄他的囊袋,许砚生眯着眼睛抽了口气,舒爽地抓住了时雨的发丝。
他头发偏软,摸着很舒服。
啧啧的水声时不时发出来,时雨的耳朵都红透了,做这种事还是很羞耻的。
他卖力地给许砚生舔了很久许砚生才有了要射的意思,自己从他口中退出来,喷洒在时雨身侧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