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一噎,忍不住暴躁: 你就是个流氓!
许砚生: 何以见得?
时雨: ……反正你就是!
咱俩差辈儿!
在许砚生放假之前,时雨基本上都在这里住着,回家也是为了拿几件衣服,俨然已经把这里当自己家了。
许砚生一个月就那么一天假,放假前一天还得把事情都安排好,倒比平常下班晚了些,时雨在医院门口等他,俩人一起吃晚饭然后回家。
这几天温度已经不如前一阵儿高了,晚上还有点小风,时雨的中裤都收起来,改穿长裤了。
九点多,也不敢吃什么硬货,俩人坐在餐厅里要了两个菜慢慢吃。
“明天做什么呢?”许砚生还记着他上次说把一整天都挪出来给他的事情,到现在也没听他透露过什么。
时雨神秘兮兮地一笑:“你跟我走就完事儿了。”
许砚生有点想笑:“行吧,左右你也不能把我卖了。”
时雨眉毛一挑:“嗯?怎么不会?你这姿色咋不咋也能卖个好价钱,够我吃喝不愁一阵子了。”
“我看你是想挨打。”许砚生皮笑肉不笑地威胁。
时雨撇嘴:“嘁……就会拿这个威胁我。”
“威胁?”许砚生睨他一眼:“你确定你不喜欢吗?每次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