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昫怕他妈成天不是久站就是久坐,跟着他妈一起,绣了一个星期,给吕月萍做了个软乎的靠枕。
吕月萍生理期总会痛,痛得难受,邹昫就给她熬红糖水,劝她去医院看看。
吕月萍也不摸小孩的头了,只笑着把勺子里的热水吹凉:“知道了,画画去吧。怎么比你妈还啰嗦。”
邹昫也没想到徐老爷子让人把他分到最好的理科班去了。班级门口贴了学生名单,很直接,是按照学生们上学期期末分科考试的成绩分的班,名次都还明晃晃写在上面。
第一名黄汶。汶,好奇怪的字。邹昫盯着看,觉得好玩。心说他们这辈儿小孩的名字怎么总用冷门汉字。
邹昫来得很早,班里只有三个人,按座位表坐的,隔得挺远。
邹昫沿着座位一个个看,终于在一个贴着“黄汶”的桌子旁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要是徐老爷子真敢说他没动过手脚,邹昫觉得自己得陪他搞一整瓶酒。
这可太戏剧了。邹昫歪着头把“黄汶”两个字看了好几遍。
刚要坐下,一个女生就在他们后一个座位坐下了,一边坐一边大大咧咧对他说:“你是黄汶?”
邹昫笑着摇了摇头。
那女孩放下书包打量他:“挺像的。”
邹昫一愣,指了指自己:“我吗?”
女孩点点头:“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都没见过你。长得和黄汶还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