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喆爸爸连连点头:“那倒是,现在的年轻人都浮躁得很,急功近利,好高骛远,像你这样与世无争的不多了”
“听见没。”他用一根筷子敲了敲傻眼的司喆。“我跟小窦聊天,实际也是在说给你听,年纪不小了,有些毛病该改还是要改改。”
窦忆慈醉眼朦胧摇摇晃晃地,也抓起筷子胆大包天地探身到对面敲打了两下:“听见没?问你话呢,现在让你交代是给你机会,待会儿换个人来审可就没这么轻松了,直接送你回炉重造,懂?”
看热闹不成反被无辜打了好几下头的司喆:“???”
“妈——!你老公造反了,一瓶酒都喝见底儿了,你还管不管了啊!”
喝了酒不能泡澡,司喆把双飞人滴在水里,透了条热毛巾帮窦忆慈擦背。
窦忆慈哼哼唧唧地,一会儿嫌司喆手重,一会儿又这怕痒那怕痒的,非说他是故意,站都站不稳当还要转身反击。
两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在卫生间里闹成了一团。
司喆怕窦忆慈没轻没重再磕着碰着,不跟他来真的,被挠了几下只好笑着求饶:“不玩了不玩了,亲亲好不好?要不要?”
“要。”窦忆慈仿佛被念了紧箍咒的泼猴儿,一秒钟就变得服服帖帖,勾住司喆的脖子主动把嘴贴了上去。
“疼不?”司喆坏是坏,心疼也是真的心疼,吻得又温柔又小心,尽量不碰一圈发红的唇线,只轻轻地吮吸舌尖,也把窦忆慈吻得一下就有了反应。
“说真的,一会儿我去拿我妈的唇膏给你涂涂。”
窦忆慈不服气地撇着嘴巴:“太娘了吧,不就亲了几下么,我才没那么娇气呢。”
司喆手上用了点力气,弹了一下窦忆慈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