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策划案，我个人没什么意见。”

其他人又觉得不对劲，怎么突然间剑拔弩张就停歇了下来，看到程凌云不说什么话，其他人也想不通，只是照着程凌云的态度也表了态。

会议结束后，程凌云先是站了起来，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了，等所有人走了之后，杜念才上前和颜宣说起话，“程老头子手里还有5的股份，我觉得还是尽快收回来的比较好，你看看他今天嚣张的样子。”

“其实也不难理解。”颜宣撑着下巴慢慢悠悠说道。

他倒是不难理解，可杜念是真的没想明白，问他：“怎么着，你现在居然还能理解恶人了，和程凌云感同身受了？”

“程凌云的女儿和江封安年纪差不多大。”颜宣只需要提点一句，杜念立马就懂了，他轻轻飘飘地说：“程凌云这老狐狸想攀龙附凤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习惯就好。”

杜念拉开最靠近颜宣左侧的椅子坐下，皱着眉头说：“他要拉拢江家，不应该对你是这种态度啊。”

确实不应该是这种态度，但谁让当事人自己嚣张的要死，三番四次出现在公司楼下，只要动动心思去查一番，程凌云没道理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他那个人只要是知道是谁挡到了自己的前路，就会不择手段的铲除异己，这么说来程凌云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毒瘤。

颜宣反问：“不是这个态度，那他应该对我是怎么个态度？”

到这一步了，杜念自己也想明白了，说：“他是看上江少爷要做他的女婿了？我去，该不会……”杜念倏地压低了声音，“该不会他是知道了最近江封安一直接你的事吧？”

颜宣颔首，“你倒是能猜到。”

“猜是能猜到，我是不想往那块猜。”杜念摇摇头，“程老头还真是能刷新我对他的认知啊。”说到这个杜念就搞不明白了，他问颜宣，“当年你为什么想不清楚，偏偏要答应他的入股呢？”

颜宣感叹一声，最终将原因归结为四个字，“年少无知。”

当年要重整嘉盛的时候，颜宣和杜念两个人背后的支撑只有一个杜家，但归根结底杜家是杜念的支撑，并不是颜宣的支撑，而嘉盛是颜宣的嘉盛，也是老颜不经意毁掉的嘉盛，是颜宣生母留在人世的一个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