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说过自己喜欢喝皮蛋瘦肉粥,可隔三差五的,桌上的早点就会有一碗热气腾腾的皮蛋瘦肉粥。
如果她不喝的话,封云恒还会疑惑地盯着那碗粥半晌。
下一次,桌上还会出现。
又或者,家里某天突然多了一只小德牧,印晓星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摸那只小家伙,不知道用了多久才适应它的存在。
那种怪异感在婚礼那天,变得尤为强烈。
当印晓星看见那个人的时候,一句表哥差点脱口而出。
尽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叫这个人一声表哥。
后来云鹤说,那就是当年救了他的人。
可十年前的人,怎么会毫无变化地在十年后又出现呢?
更何况,那个人与自己长相如此相似,她甚至下意识地认为对方笑起来的时候一定会露出两颗虎牙,两个酒窝。
一切都很怪异,但是想不通,也就不想了。
后来,那个人被云鹤找到了,好像生病了,很重。
再后来,他们住在一起了。
云恒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觉得荒谬、不可思议,然而见到那个人的时候,云恒什么话也没说。
他那天晚上看起来很不安。
甚至连回应印晓星的吻都变得心不在焉了起来。
“晓星,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封云恒有一次突然这么问了一句,随即像是好笑似的,自己摇了摇头,说工作压力太大,情绪不太好,叫她别搭理她。
可印晓星想: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