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幽篁后退两步:“我怎么能让你再涉一趟险呢?人走可以,车厘子留下,这样比较安全。”
“这话夺笋呢!人不如车厘子。”陈怿笑骂着换上拖鞋进门。
徐幽篁把车厘子放进冰箱,问道:“早饭吃没?”
陈怿把保温杯放在茶几上,规规矩矩坐在沙发老地方:“吃过了。”
“我做了荷兰松饼。”
“!!!”陈怿咻地把头抬起,“我还可以再吃一顿。”
荷兰松饼上的水果是徐幽篁按自己的喜好铺的,他把荷兰松饼端到餐桌上,坐在陈怿对面观察着陈怿的饮食喜好。
陈怿几乎不挑食,只要味道好,他都能吃。但徐幽篁还是发现他偏爱水果,且对酸味的水果适应性不高,比如黄桃和红心火龙果会被优先吃掉,蓝莓就只会和在松饼里吃。
“明天还管早饭吗?”松饼个头不大,陈怿吃得意犹未尽。
徐幽篁点头:“管的,不过要早点来,晚了就冷了。”
一如昨天,陆陆续续有人来徐幽篁家里学乐器。陈怿什么都不肯学,徐幽篁也不勉强,只是没功夫管他,随他无所事事地浪费时间。
他觉得陈怿就像个很好带的小孩子,不哭不闹,给点好吃的就完事,除了客厅阳台卫生间不会随便进任何房间,更不会碰他任何东西。
下午,徐幽篁从琴房出来倒水,发现保温瓶里没热水了,烧水之际看向阳台,陈怿正坐在阳台的吊椅上,在冬日暖融融的太阳下猫一样地眯起眼睛,笔直修长的两腿伸展着,即使是隔着牛仔裤也看得出腿形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