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幽篁应喝：“嗻。”

陈怿睥睨着他：“喘两声给爷听听。”

徐幽篁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挠他的腰：“谁喘给谁听？哈？”

“阿哈哈，啊哈哈哈哈哈，放哈哈哈手！”陈怿扭得跟蛇一样，两腿不住乱蹬。

明明都是第一次做爱，两人却像是经过了无数遍彩排一样默契而自然，毫不保留地把最赤诚的一面裸露给对方，从外到内，从皮囊到里子，剖心置腹。

在十指相扣中达到第三次高潮后，徐幽篁靠在陈怿身边休息了一会，轻声问道：“还做么？”

对徐幽篁来说是三次高潮，对陈怿来说是四次，他原本累得有些昏昏欲睡，一听到徐幽篁还要做，像是耳边被人敲了锣一样瞬间惊醒：“不做了！你做得也太久了！磨得不痛嘛！”

徐幽篁擦了擦他微湿的鬓角，用毯子盖住他们相拥的裸体：“好，不做，再吻一会。”

陈怿轻车熟路地回应着他，只是敌不住困意，慢慢停止了唇间的回应，在迷迷糊糊中，他听到徐幽篁的呢喃：“不错，进步了，会换气了。”

我陈怿谁啊，区区换气算什么，学不会换气我就当练肺活量！

算了，太困了，睡醒了再说。他靠在徐幽篁的肩窝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晚上，徐幽篁端着鱼片粥上楼的时候，陈怿已经醒了，赤裸着上半身睡眼惺忪地靠在床头。他把鱼片粥放在床头柜上去给陈怿拿睡袍：“穿件衣服，回头着凉。”

人还没走到床边，陈怿打了个哈欠，佯装严肃地说：“站住，我有话要问你。”

“什么？”徐幽篁拿着睡袍站在原地听候审问。

陈怿煞有介事地双手抱着被子挡在胸前：“你从哪知道我喜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