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宛如覆上一层愁云,袭过一阵阵细密的疼。

他脑袋都快给搞炸了,想吐却吐不出来。

真是操蛋啊

“诶哟,我去!靓仔可真猛啊!”小方同志拍着手正幸灾乐祸地看着萧杵泽,眼睛都快给怼在人脸上了。

除了某方这个拍手称快的队员,都还挺焦急地围着‘其实本人并不急’的人。

好家伙,靓仔用它那‘可爱’的小爪子为他们萧队的俊脸上,添了几条‘爱的痕迹’。

爪印呈伞形分散,每条爪印上都还带着一星两点的血珠。

光是看着就叫人脸疼了,可人家萧队偏偏‘没感情’跟个没事儿的人一样。

“谢谢谢谢!!!”姑娘抱着猫连给萧杵泽鞠了几次躬,“抱歉,是我没看好靓仔才会让她挠你的,太不好意思了,我会负责的。”

姑娘说的很认真,神色不似刚才般难以控制了。但眼角仍是红红的,像个小白兔。

“没关系,这是我们职责之内的分类事。”萧杵泽摆了摆手,示意姑娘不要再为此自责了。

“记得把靓仔看好。”萧杵泽侧身招呼着队友们,离开了。

在蝉鸣声声中,姑娘抱着靓仔,看着她心目中的‘英雄’远去的背影,默默地在心里“嗯”了一声。

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伤口四周有些许的发红,血倒是不留了,已经结成了暗褐色的痂。

密密麻麻的刺痛感在肾上腺素飙升完之后,挨个儿显现出了,像被一窝蜂子给蛰肿了一样刺激。

在萧杵泽脸上看不出别的情绪,只是氛围有点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