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男人啊,太主动可是不行滴

姚雪如是想到,摇摇头带着七分无奈三分乐祸地看着鲁美人,悲啊,实在是悲啊。

明是同道中人却偏还执迷不悟,愚哉苦哉可笑哉。

明明没多久,但林让却觉得已隔了个春秋。

分明晌午才分开,怎么这到了这情感还愈发不可收拾。似洪水泛滥又似惊涛拍岸,是汩汩暖流心上跑。

他躺在病床上,嘴里嚼着口香糖,眼睛半阖着像是在思索什么。

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粉白的橡胶被嚼得软烂,在“吧唧”几声后吹了出来,呈一个大而圆润的泡泡。

泡泡被两瓣温润的薄唇给叼着,林让用舌头勾住后半截胶体稍一用力,软弹的泡泡便应声而破。

噗的一下破裂开来,黏上那衔着它的红瓣。

“今晚的夜色真浓。”林让闭上眼嘀咕了两句,把口香糖吐出。

也不知道下一次,相见又是什么时候呢。

隐隐很期待那时的到来。

在思寻的道路上刚走到半截儿,一个喷嚏不约而至。

“啊求!”林让闭着眼睛揉揉鼻子,也不知道谁在想他。

我魅力四射,无穷大!溢出来了都!他如是想着。睡意像今晚的月光一般缠绵,透过窗户洒在林让的身上。

呼吸声不觉中化得均匀舒畅。

正当林让进入梦乡,松懈掉紧绷的神经,门却被“咚”一声拍开。

呃……就听突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