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林母挂不住脸,愤愤离去。

“你也配和我讲孝道。”林让面若寒霜,从兜里掏出根烟点上。不是他不想,是现在时机未够不然他早就一屁股走人。

他从冰箱里取出冰袋敷在脸上,疼痛变得迟缓但后劲儿不小:“他妈的,烦死了。”

也不知道明天脸上能够消肿吗。

肩上淤青可怖,至后颈延展到锁骨无一不是青红交错。

“也不知道张主任还能给我批假吗,手术是做不成的。”林让啧了一声,掏出烟点上叼在嘴里,“还变成了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弱鸡。”

实惨。

林父打他也不是有一回了,什么事不顺都会被打。再往年纪小点儿说,非但林父要打林母也不落下。

他难得的心情舒畅可不乐意被这两鳖孙糟蹋。

为保余下干净未遭殃心情的安全,他还是得先回自己家的好。

夜深人静,路上的车辆偶尔从马路上驶过。打车是不肯了,骑自行车也不可能。

“走回去得了。”林让抬头看着灰蒙蒙的黑天乌压压一片,很不舒服。

过了会儿,手机响起。

“喂,到家了吗?”萧杵泽的声音淡淡的,“忙完了吧。”

“嗯。到了,早点歇息吧。”林让在那头一乐,“晚安。”

“晚安。”

关上手机躺在床上,萧杵泽木讷地盯着墙壁,萧予今天抛去了何小一家看样子是不会回来。

假若是回来了,他的说辞也没拟好。

以及陈剑给他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