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杵泽叹了口气,“再见。”

打个比方,你给一个不喜欢吃巧克力的人疯狂投喂,那个人铁定郁闷无语。

现在的他或多或少也是如此。

就很难搞。

萧杵泽的家位于一个市中心的老旧小区,街道繁华热络,各种吆喝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灰旧的墙瓦,和爬满整副楼壁的爬山虎。

乍一看有股原始森林的味儿,即便是日落月升了门口的老太太们仍堆在一块扯家常。

每次萧杵泽回家路过大门,老太太们都会喊上一句,“耶,小萧啊下班啦。”

他也会笑着点点头。

今天萧杵泽打包了一份烤苕皮,就这这个回家当加餐。

门口的老太太们见着他,又是一通这长那短的问候,似乎永远不会疲惫,永远充满活力。和那句老话一样——越活越小。

回到家,屋子里仍旧安安静静的。毫无没动静,萧予看样子是没回家了。

快速的解决掉烤苕皮,萧杵泽就开始不紧不慢的收拾起来,他的东西并不是太多,或者说他并没有什么能带走的东西。

花了半个钟头,他就打包完成。

他想,事先还是得先给林让说一嘴,才能事先准备,掏出手机拨了个号。

他在心中跟着磨念,嘟——嘟——

“喂,收拾好了?”林让带着笑意的声音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