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忍住吃peach的妄想。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被打。萧杵泽死死埋着头,侧坐在一旁怏怏的。

“不关你事,就算不是和你一起出去,他也会的,”呼出一口气,林让一乐,“我都快疼死了,你不能先安抚病患么。过分。”

“我给你涂药吧,你趴好。”

“嗯。”

从茶几下萧杵泽熟门熟路的摸出红花油,一瓶崭新的。

所有外用要全权新的,包括那瓶酒精同样是新开。

屋内的林让已摆好姿势,领口斜开露出受伤的肩膀,撒着脚丫扭来扭曲。

好不安分。

“忍着点儿。”他将红花油淋在手心,双手相互摩擦出热,再一掌拢在林让的肩上。

刚一触碰,暖酥酥的电流擎过身上,林让忍不住一抖。

“疼吗?我轻些。”萧杵泽放缓手上的动作,一下接一下地搓揉。

细痒碎撩的动作,在林让的身上一点点放大,暖流抚慰着创伤带着零星的痛感涌上心头。即便他咬紧牙关,那些低闷地呻|吟仍然泄出。

作为外科医生的他,心知肚明这淤青只会疼并无大碍。

可在萧杵泽面前,他不想装。

不愿意。

“你忍着点,这可能会有些疼。”萧杵泽如是说。

“?”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萧杵泽已经变换了手法,以指关节相抵在肌肤上,用足力气往下摁。

一摁一个旋儿,边往下边移动。

“!!!”骤然的痛苦,哑在口中悬着。林让微长着口,气儿也不喘神愣着。

“好了,”萧杵泽收回手,在他的肩上拍拍将浴衣给理好,“你躺着别动,休息。我也去歇了,你晚上睡觉别侧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