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尽头站着一个人,融在这一群光斑之中,隐隐有个轮廓。

“森仔。”林让喊了一声,不用看也知道。

那个人影闻声一动,看不清的表情消没在暗处,林让知道这货多半在笑。

“二木,来啦,”张森笑着张开手臂,搭在林让的肩上,好在前晚有萧杵泽的按摩才不使伤痛的肩膀被压疼,“走,哥几个就缺你。”

林让弯了弯嘴角,没说话。

不用猜也知道,这几位爷晚上是不打算睡觉自有佳人相伴。

他来只是单纯喝酒,娱乐一下。至于佳人便大可不必。

“二木,三木,”酒肉团的兄弟们举着酒,“就差一木。”

萧杵泽:阿秋,谁在想他?

找了一个空荡的位置,林让坐下给自己满了一杯酒:“先自罚三杯。”

三杯冰凉的黑啤下肚,顺着喉管一涌而下,说不尽的舒畅淋漓。

这时,兄弟团的a哥眯着眼勾起一边儿的嘴角:“二木,今儿哥几个可是物色了好多尤物。来一个~?”

喉结上下滚动,林让笑了笑:“先喝酒。”

“喝铲铲,泡弟弟些,咋子嘛你不给哥几个面子嗖,”a哥说到一半豁然开朗,“还是你今儿想泡妞儿嘛?”

泡铲铲,林让心说。

“明天有事,忙。”林让把手搭在张森腿上,乐着说——

“家里有一木了,暂时不约。”

作者有话要说:双方的身心在之后皆唯有彼此。

哇最近过敏了,贼难受。春季这个美丽的季节大家也要多注意一下下~

☆、喵哥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