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瞒不住,那小丫头最后也知道了。

虽然说现在自由恋爱,性向自由但在人们心中根深蒂固的观念和思想并不会在一朝一夕中做出改变的。

如果哎……没有如果。

“也不知道那小丫头,怎么办。”萧杵泽转过身小树从他的身上滑下来,他嘴巴今天毒了点儿,但总归是在理的。

就这样吧总有一天会知道,反正会知道。

还不如早做准备。

写信吧,换个心情。

翻起身,萧杵泽回到房间摸出买来的纸笔,他打算先折个信封。

写信这种古老的仪式不是小学写的那种随意潦草,而是庄重的覆满形式主义色彩的事。

好久没写过信了,以往在部队服役才会偶尔写上几封给萧予寄去。

早不用了,现在重新拾起笔要写下人生中第一封和情书沾边儿的信。

莫名有些羞涩,难以起笔。

他铺开纸,给钢笔灌好墨水,放轻声音念到:“你好,林先生……”

一边轻声念叨,一面在米黄色带有年代感的纸张上落笔。

台灯打在他的脸上,盛着淡淡的光辉,一笔一画认真地书写。沙沙的声音在纸张上飞跃,卧室中岑寂,书写的响动却叫人安心踏实。

信写得很简单,没有过多的词藻堆谐,华丽冗杂过分繁琐,萧杵泽写得十分质朴。

朴实里又透着股股暖流,分明是最简洁的话,看着就是让人很舒心。

这封信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困难,反之上手后就有条理思路。

像喷涌泉水般灵感忽现,萧杵泽写得缓吞,斟酌再三后才执笔继续。

“唔……就这样吧。”停下笔,他把纸叠成合适的方形塞入信封里,耳朵悄咪咪的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