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一家挨个儿找,总是能有所收获的吧,萧杵泽想。

“别,这玩的太大了。不喜欢,看你们玩就得了。”林让抿了一口酒,翘着二郎腿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张森说,“这我看着都挺累。”

“切。”张森只是哼了口气,也没在多说。

不知道张森从哪儿找了一些呃,神奇的‘道具’又叫来了一群小姑娘小男孩儿。说一起玩儿玩儿来让他们研究。

林让对这些没多大的性质,酒喝多了只是头晕的紧。

焉哒哒地看着他们舞弄,心不在焉的。

“请问您认识一个姓林,戴副眼镜的男人?”

“请问”

这样的一句一问,每个酒吧都跑一次,萧杵泽身上不自觉沾染上他不大喜欢的烟味混杂着酒味。

可这是不可避免的,就那么一瞬间他就是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不了解林让。

这种莫名其妙出现的失落感,就仿佛失足落水的人分明看到了灯塔却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呼救,更别谈游过去。

多窒息啊,从蓝调出来后,外面冷冽的风一个劲儿往他身上吹,萧杵泽张开手臂去迎接。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可不可抗力地又暗自迷恋。

风吹的脚上伤口发疼,他呲了口气,抬眸看向天幕。

晃眼间他瞧见对面的一家装修与其迥异的酒吧,哥特风格——红桃c。

就像是有一阵电流爬过,那种来自内心深处的直觉告诉他,这会是林让喜欢的风格。不用猜,林让或许就在里面的某一个包厢中。

“红桃c。”萧杵泽顺嘴念了一口店的名字。

在风中行走,萧杵泽打了个哆嗦,他好累,不是指□□上的,而是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