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儿讲我不知道从哪儿开始说,”叶文绉失笑,眼里无限落寞,“故事开头,故事没有开头,就不会有结尾。”

方致源问他为什么,他不懂。

“被硬塞进去,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明白,可是家族父母都希望我去承担,”叶文绉顿了顿又蹲下,他看见萧杵泽眼里有冰山消融,“那种拳头打在软棉花上,逃不掉并且微笑缝在脸上,夜里还需要与一个不爱的人同床共枕。”

萧杵泽叹了口气,在叶文绉的头上揉了揉一把,“已经来到前方,你就算成功。”

五年。

不得不佩服,叶文绉如何硬挺来的。至少他是没有这个毅力。

“得了,不说不开心的,”方致源在两人的肩膀上各拍了一下,“让萧狗子请我们吃大餐!”

叶文绉的情绪就像英国的天气,来的快去的也快,马上乐呵着喊:“好,走啊!小爷好久没尝过家乡的美味,尤其怀念。”

萧杵泽缓缓站起身,叹了口气笑笑,你们两个安排的挺好啊

既然都这样了,他还能说啥。

又是一阵秋风吹过,三个青年的背影被风拉长好像又被拉回了几年前,秋风中是三个少年撒丫子跑。

一如往日,亦不再从前。

大概那一天,是三个人最难舍难分纠葛的一天。

似乎转眼,林让的第二个生日也已经过了,年初降至,又到了新一年的第一天。

元旦。

林让说晚上叫萧予一起来聚个餐,一家人也团一下。萧杵泽说好,便早早的收拾出门借着午休出门买菜。

为此还被小方一通人笑了一顿,李四笑得最为放肆。

方致源也去了奶奶家,大家都安排的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