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我在这之后应该不会来酒吧了,”张森忽然说道,说完又挠了挠后脑勺傻笑,不等大家询问他自己接着自己的话往下说,“成家了也是一种盼头,那家的姑娘我还挺喜欢。既然结婚了她嫁给我,我自然也不能再做出一些混蛋事。”

“那你刚刚说的都是屁话?”季时酒量好,没多久就见底了又喊了一杯来。

“那叫煽情,为我之后的豪言壮语做铺垫。”张森点了根烟,但没抽,“你们可别思念我。”

林让顺势干掉杯子里剩余的酒,像是沉思了而后又笑了:“说的挺对,没看出来啊张小爷。”

“二木啊,”张森想说些什么,只是动了动嘴皮最后不了了之,“爱你哦~”

“我呢?!”季时头上的小卷毛炸开。

“么么哒!”

“么么叽!”

季时的战场上没有一个人能逃掉,他扇着睫毛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软糯糯的问林让:“那我呢二木哥哥,亲亲我呀~”

林让看着他黑葡萄般水润的眼睛笑了笑:“ua~,我去上个厕所。”

“呼”林让从包里摸出一根烟,把自己关到厕所隔间。

他靠着门,摸出手机。

张森说的那些话,他亦在内里考虑了良久,不无道理。今年他也三十有二是想安稳过日子的年纪了。

而萧杵泽就正十分适合、满足他的所有需求。

他想,要不现在就和他好好过算了,大家都不再年轻。

就现在忽然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安全感从足底抽空,宛若没有水源的鱼儿。

他编辑了一条讯息给萧杵泽,可谁知‘-来接我。’刚被发送,接着——

一个鲜红刺目的惊叹号落入他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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