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林让的哭喊,小树如同没听见似的,自顾自的懒洋洋的躺着。

林让收回表情冷冷的扶起鞋架:“算了,万一他还会回来呢,我把家里弄乱可不好。”

假如家里乱了他就记不住家里的样子该怎么办?

压抑的哭泣声随着肩膀的抖动,阵阵漾开。

我会等你,林让想,等一辈子也不再有关系。

在那之后,林让就像是一个没事人样,该工作工作该放松放松。只是他再也不会去那些镁光灯不停闪烁的娱乐场所,他左手无名指上更是多了一枚戒指。

从未取下。

但也会在每个下雨的孤独夜里,不停感伤。在那时他总是会在脑中浮现那天他与叶文绉的对话。

“我不信”林让猛然抓住叶文绉的手,“你一定知道他在哪里”

见对方并未所动,他低下头:“求求你,求求你告诉我萧杵泽在那里好吗?”

“我说了我不知道,”他看见叶文绉疲惫的脸上浮现出几丝痛苦的神色,似乎在挣扎又在恍惚。

在那一刻,他总觉得叶文绉一定知晓什么,只是不乐意说罢了。

他弯曲膝盖,缓缓地跪了下去:“求你了。”

叶文绉深呼了一口气,拉开门伸手请林让进去,声音在发抖,像断了线的珠子:“你进去,看电视新闻你就你就都明白了。”

电视新闻?

什么电视新闻?

不好的预感腾云驾雾淹没了他所有感官,他是冲进叶文绉的家,跪在电视机前的——

只见女解说员的神色有些悲伤,可那些从嘴里蹦出的词又那么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