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他往后靠了靠,握住萧杵泽的手,“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

红领巾迎着太阳……

阳光洒在海面上……

水中鱼儿望着我们……

悄悄地听我们愉快歌唱……

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

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

“好久没唱过歌了,”林让捏了捏手中紧握的手,“唱不好咯。”

“但要是你愿意我以后天天唱给你听。”林让笑了笑,在摸到萧杵泽无名指时,笑容敛了敛。

这是受伤了?

怎么感觉这个邦迪一直都贴着,没有换呢。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搓了搓这个已经翘边儿的创口贴。

大约是胶性不够了,没搓几下这张邦迪便搓落下来。

创口贴之下的皮肤比上周围更白,可林让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停止,动作一滞。

瞳孔放大,嘴唇在抖。

手指抚摸上那一片肌肤:“笨蛋么?”

只见萧杵泽左手无名指上,猝然多了一圈儿乌青的纹身印,而印的中央是一个小小的英文单词。

r。

恍若当年他赠送给他的对戒,一圈儿银上只在外侧烫金烙印双方的名字字母。

自己的那枚上刻的为,z。

萧杵泽的那枚便是,r。

“这得多疼呐…”林让重新找了个邦迪给他贴上。

一闭眼全是那乌青的痕迹。

算了,明天再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