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卓虽然一直都是冷漠爱答不理,可阻挡不住那些放肆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

所以说他就是自作自受,明明可以让他戴着眼镜滑雪的时候再换下来。

傅时新双眼微眯,一股戾气夺目而出,他紧紧的盯着那个教练,如果他敢对江卓有一点不规矩,他就要暴打他一顿。

或许是心里作祟,明明教练和江卓只是工作间的指导,未有任何肢体触碰,但在傅时新看来,那教练看江卓的眼神总是不怀好意。

傅时新快速的检查完自己的装备,向着江卓走去。

“是的,感觉自己失去平衡时,要顺势向后倒,就像这样。”教练很耐心的站在江卓面前做了一个向后倒的动作,继续说:“要随坡度自然下滑,一定记住千万不要用手支撑雪面,不要手脚乱动,身体不要翻/滚……”

两人说的认真,连傅时新靠近也没有察觉。

傅时新故意横/插两人中间,活脱脱像一只全副武装戒备的大型忠犬,生怕有人欺负他的主人。

“这些我会告诉他。”猝不及防间,江卓的手被傅时新拉了过去,他瞪了傅时新一眼,这家伙却炼就了厚脸皮功,毫不在意。

教练也看出了傅时新的敌意,目光落在两人紧握的手上,讪讪而笑,“既然有傅先生这个专业人士在,我也不便在这品头论足了。”

江卓面带微笑,感谢教练地细心教导,但碍于傅时新的面子,并没有要挽留教练。

教练向李秘书走去,继续将自己所了解的知识告诉李秘书。傅时新的眼神却依旧停在教练身上。

“行了,适可而止。”江卓挣脱傅时新的手,无语的揉了揉被他握痛的手腕,瞟了眼傅时新一眼说道:“人都走了,你还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