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逸眸光幽黯而迷离,沾染了情愫的火焰跃跃而动,听到江樾绵软如喵叫的小奶音,浑身的血液都奔腾着冲下面而去。

盛逸一抬手,粗暴地将车窗两侧的帘子拉上了,车内霍然暗了下来。

窗帘急速撕扯的声音,清脆中透着几分尖锐,听得江樾心尖慌然一颤,强烈的羞耻心驱使着他伸手去推盛逸,心底某个小角落却在偷偷拉扯着他的理智和羞赧,隐隐渴望着什么似的。

两厢推拒之间,盛逸一把握住了江樾搭在自己胸膛想要推开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揽着他的后脑勺,将他彻底压倒在了座椅上。

江樾只觉大脑一片混沌,手脚不争气的脱力发软,整个人浑像一条离开水的鱼,竭力渴求着香甜的甘露,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湿濡,让人羞耻不已。

过去那么多年,盛逸都是靠着高负荷的工作、不间断的健身以及强大到变态的自制力,来麻痹自己,与人类本能的欲望作斗争。

如今,他已然食髓知味,短短三天的忍耐,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自制力。

这一刻,他只想将江樾吃拆入腹,与他骨血相融,再也不分彼此。

但残存的理智叫他不愿意违背江樾的意愿,情/欲是两个人身心交融,极端愉悦地的时刻,他不想那么自私。

盛逸努力保持着一分清明,没有再胡乱伸手,大掌捧着江樾的脸庞,指腹摩挲着他光滑娇嫩的肌肤,深/吻/含/吮着他红润的唇舌、柔软的耳根、性感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