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半点跟他对话的欲望都没有。
靳安年站起身来,想要去别的地方,却被江启寒拽住。
“被我戳破了么?”
靳安年回过身来,漂亮的眸子里不掩失望和无奈,像火舌,燎了江启寒的手,但他依旧紧紧地拉着他。
“安年。”
正说着,陈飞扬端着酒杯走到他们这边,“安年,没想到你跟江先生认识啊,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靳安年扯了扯嘴角,“我们不认识的。”
江启寒蹙眉不语。
“这样吗,”陈飞扬扫了一眼江启寒还搭在靳安年胳膊上的手,他笑而不语,好一会儿又想起了什么,开口,“安年,我听老师说你昨晚出车祸了,还以为你不会来呢,真给师兄面子。”
靳安年笑了笑,“生日快乐,师兄。”
陈飞扬笑着冲他举了举酒杯,“你自己玩着,我不跟你多说了,不然又有人要吃醋了。”
他说的有人,肯定不是指江启寒,而是他自己对象,就坐在不远处如临大敌似的看着靳安年。
江启寒在旁边听了个明明白白。
可江启寒从来都是明知理亏,但绝不认错。
陈飞扬走后,靳安年推开江启寒的手,“这下可以让我走了吗?”
江启寒耸了耸肩,“可是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