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会有点失控,是因为今早他想着发情期快结束了所以没注入太多抑制剂,万万没想到,江启寒会出现。

“而且,因为我们的基因匹配度太高,所以,如果我们有接触,应该也会,会对我的身体有影响。”

他的话说的断断续续的,带着微妙的喘息声,脸也红的不成样子,眉毛皱得紧紧的,看起来非常不好过。

江启寒突然开口,“我可以临时标记你,这样你会好过一点。”

靳安年翻找东西的动作顿了一下。

也不知道为什么,江启寒这句话竟然让他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怅惘。

他是期待过的。

但是呢。

他自嘲式地笑了一下,然后头也没抬地说,“不用了。”

他从包里拿出了一支抑制剂,在江启寒略显震惊的视线里,把尖利的针口刺进了手臂。

他的动作很熟练,表情看起来也很稀松平常。

江启寒突然意识到,在靳安年跟他结婚的三年里,他的每一次发情期应该都是这样度过的。

抑制剂是很常见的用品,但再怎么说也比不上自然解决发情的方式,所以有些oga即使用了抑制剂,在发情期还是会觉得不适。

他的心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揉了一下,那股酸涩感从心脏慢慢蔓延开来。

他对靳安年很不好。

一直都对他很不好。

在他们终于成为毫无关系的陌路人之后,江启寒终于开始正视这些年来自己的冷漠。

靳安年慢慢推动着手指,冰凉的液体一点点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江启寒坐在他面前,低着头,一直看着他注射抑制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