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看起来好眼熟,不会是……江启寒?”

靳安年愣了一下,还真是。

离他俩上次见面也不过几个小时,怎么这人又来了。

他又想起陈飞扬说的那些话,他其实是相信的。陈飞扬在学院好几年了,一直都那个作派,偏巧在他跟江启寒打架之后被举报了,怎么看,都是跟江家有关的。

而江启寒会跟他打架,会对他出手,也是为了自己。

又想到上午的事情,靳安年只觉得这夜晚的风真大,吹的人头晕。

剪不断,理还乱。

本来已经被消化完了的疲惫又一下子上了头。

靳安年叹了口气,想装作看不见,可那辆车就停在路中间,停的那么威风,实在难以忽视。

江启寒抱胸半倚在车身,他手里点了根烟,烟头的橘色火光一灭一亮。

江启寒没有抽烟的习惯。

靳安年下意识地想到了这一点,然后又有些无奈。

他喜欢过江启寒,他可能比江启寒都更了解他自己平时的习惯。这是一张离婚证书不能改变的东西。

看到靳安年回来,江启寒站直了身子,低声喊他。

“安年。”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年年的一切成绩都靠他自己(以及我开的金手指),不存在学术腐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