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安年艰难地支撑着自己坐了起来,陈飞扬又一脚狠狠踢在他腰上,靳安年疼得差点晕过去,他看着周围空无一人的荒地,又看着陈飞扬手里掂量着的铁管,心猛地一沉。

陈飞扬蹲下身来,捏着靳安年的下巴,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

他整天给那个死老头陪笑脸想要请他出面帮自己说几句好话求个情,死老头次次推脱怎么都不肯,转身就帮靳安年把处分的事情解决了,他这边连学都上不下去了,靳安年居然还能喜滋滋地去大?

凭什么什么好事都落到他身上?

“把我害成现在这样,你却什么事儿都没有,这是不是有点不公平?”

明明是他陷害自己,现在却反过来咬一口,把他自己做错的事情都甩到别人身上,靳安年心里有一千万句脏话,但他知道现在的陈飞扬已经失去理智了,这个时候他千万不能再刺激他,不然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陈飞扬毕竟是个alpha,在体力上,靳安年毫无胜算。

“说话!你上次不是很能说吗?!”

陈飞扬捏着他下巴的手更用力了,靳安年甚至错觉自己的下巴快被捏碎了,疼得他眉头紧簇,他这样的表情让陈飞扬觉得异常痛快,他站起身来,掂了掂手里的钢管,轻声说,“我听说,你是顶级oga,天生就比一般人更聪明,那如果,你的腺体被破坏了,会怎么样呢?”

“陈飞扬,”靳安年下意识地捂住腺体,手心的鲜血触碰到腺体,滚烫的触感让他心脏砰砰直跳,“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的话后果会怎么样?”

“后果?”

陈飞扬的表情突然凝滞了一下,显然他是想到了江启寒,见他有所动摇,靳安年轻轻松了口气,面临着陈飞扬的威胁他整个人都处于紧绷的状态,他太疼了,腰好像断了一样,所以在他犹疑的瞬间,靳安年没能控制住自己,露出了稍显放松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