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是江启寒,靳安年知道。

其实他的冷杉气味一出现,靳安年就知道他来了。

他跟他匹配度太高,靳安年差点就不能自已地扑到他身上,幸好,幸好没有。

不知道在房间里坐了多久,额头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小腹的热潮慢慢褪去,靳安年终于渐渐恢复了平静。

忽然又有人敲门,靳安年以为是刘云贺,刚想说进来,就听到江启寒的声音。

“年年,你还好吗?我给你买了点吃的,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靳安年愣住,他刚刚头脑一片混乱,没有听到江启寒说的话,也没有想到江启寒还在门外没有走。

如果不回他的话,江启寒大概会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再进来吧。

靳安年走到门边,轻声说,“我没事了,谢谢你,你先回去吧。”

江启寒坐在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听着门后传来的声音,心里落寞极了。oga的发情期,他应该被照顾得很好,被捧在手心里好好呵护,而不是现在这样,一个人在黑暗的房间里,靠着一支冰冷的抑制剂捱过去。

可这样的事情,在过去三年里,他每个月都要经历一次。

他明明是那么漂亮,那么优秀,那么惹人喜爱的oga,如果遇到的不是自己,是别人,一定会被宠得每天脸上都是漂亮的笑容,而不是现在这样总是皱着眉头,低头不语。

江启寒每天都在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