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靳安年掀开被子钻进去，“我要睡了。”

江启寒愣了一下，然后恋恋不舍地说了晚安，挪回自己房间去了。

第二天靳安年起的很早，他有些心乱，早早就出去了，在附近的商场乱逛，江启寒起来之后给他发了好几条信息问他在哪儿，靳安年回他说学校。

为什么要骗他，不知道，为什么心乱，也不知道。

向来坚持刨根问底要把所有问题都闹清楚的靳安年，突然又变得稀里糊涂起来。

本来没想着要回莫晓阳那儿，倒是九点多钟的时候莫晓阳给他打了电话，问他回不回去。

“啊今天就回去吗？你的发情期还没结束吧？”

“公司突然要他出差，推不掉的那种，”莫晓阳小声说，“而且昨晚，挺好的。”

靳安年轻声笑了，然后吐槽，“什么公司啊，这么不人性化。”

“就是！”莫晓阳也跟着骂了几句，然后话头一转，“快回来，我要听八卦！”

靳安年其实也挺想去见莫晓阳的，他有很多话，正愁没人说。

他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靳安年开门进去，莫晓阳正趴在沙发上玩手机，穿了件v领毛衣，丝毫没有掩饰脖子上的痕迹。

空气中也弥漫着柠檬信息素的香气，比平时更浓一点，也更甜一点。

莫晓阳本人也变成了一颗酸酸甜甜的，水灵灵的柠檬，眼睛像汪了水，脸上也有未褪的红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