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江启寒要被他萌死了,“就是觉得开心啊,我早就想这么做了……而且我怎么会笑你,我也不是很会啊。”

靳安年又瞪大了眼睛。

都那样了,还不是很会吗?

江启寒咳嗽了两声,“我这也是初吻好不好。”

“骗人,”靳安年盯着他,认真地说,“江启寒,我又不是没看过,你出道的那部电影里,就已经没有初吻了。”

江启寒噎了一下,才说,“可是那是工作啊。”

“都一样。”靳安年歪了下脑袋,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觉得自己占了上风,有点得意。

江启寒一愣,手随便按了一下,靳安年的座椅突然就躺了下来,人也跟着倒了下去,靳安年小声惊呼,江启寒探过身去,手撑在他脸边,他的清寒的冷杉信息素在狭小的空间里变了异,明明该是令人闻到遍浑身一激灵的冷香,却馥郁浓醇,要人心里发昏。

“不一样。”

江启寒低声说,他显然是知道自己的嗓音是很磁性的,这样稍稍地压低了声音,宛如琴音一样圆润低醇,令人回味。

靳安年不得不承认,自己像块炸过了火候的小点心,酥软。

脑海里突然出现一副画面,兵临城下,势不可挡。

他还笑江启寒笨。

看看两人这幅样子,到底谁笨呢。

扮猪吃老虎,扮猪吃老虎。

靳安年脑子里就只剩下这句话。

就在靳安年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的时候,江启寒突然又开口,“年年,你是不是快到发情期了?”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氛围,提到发情期,怎么能叫人不多想。

但靳安年还是保持着面上的冷静,低声“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