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启寒完全没理她,只是抓着手机,坐得直直的,表情认真的过了头。

“谁是你老婆啊,”靳安年故意有点凶地说,“我们都离婚多久了。”

江启寒又愣了一下,然后委屈地说,“你就是我老婆啊。”

“不准这么叫我。”

江启寒眼泪又掉出来了,磕磕巴巴地问,“为,为什么啊?”

“你说为什么?因为我们已经离婚了,因为你又惹我生气,你不是知道得很清楚吗?”

“不是的,不是的,“江启寒吸了吸鼻子,“我没有想要惹你生气,我也好难过,我醒来没有看见老婆,我好难过……”

靳安年小声地哼了一下,“你为什么要告诉卢新竹家里的密码,你跟他很熟吗?你知不知道我很不喜欢她?”

似乎在面对着这样不清醒的江启寒,靳安年才能老老实实地面对自己心里的那一抹不顺畅。

他就是在吃醋,就是对卢新竹耿耿于怀。

他永远记得看到卢新竹抱着江启寒的时候,他从心底泛出的自卑与委屈。

靳安年一直知道自己并不是个大度的人,相反,他很小气,只是他鲜少会把这一面暴露给别人,而现在,对着易感期的江启寒,他可以不再需要维持那个云淡风轻的表象,而是把自己的不满和计较全都发泄出来。

江启寒委屈得不行,“我没有主动告诉他,我怎么可能主动告诉他呢!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