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胡说八道了,”靳安年叹了口气,“你还难受吗?”
江启寒乖乖点了点头,“难受,年年,我好难受,我浑身都疼,骨头像被敲碎了一样,我,我好想见你……”
靳安年轻声问,“那,你怎么不来找我呢?”
“因为你在生气,你一天都没有理我,你,你见了我,会不开心,我不想你不开心,”江启寒期期艾艾地说,“而且,而且,我在惩罚我自己……”
靳安年愣住了,然后重复了一遍这两个令他很困惑的字,“惩罚?”
“是呀,惩罚,我以前总在老婆发情期的时候把老婆一个人丢下,老婆应该,应该比我现在更难过吧,”江启寒哽咽的声音变大了一些,他用袖子擦了下眼睛,然后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泪水,“我没事的,老婆,我以前太坏了,虽然老婆说不要总想着以前,可我,我忍不住……所以我要惩罚自己,我也要体会一下,老婆当时的感受……”
好离奇的想法。
靳安年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而且江启寒还在易感期,心心念念的却是这些东西。
他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你现在在哪儿呀?”
江启寒还没回答他,通话突然就断了。
“听着,江启寒,你这样下去不行,我现在立刻送你去医院,”穆婷拿过江启寒的手机,严肃地对江启寒说,“我刚刚联系过你哥了,他待会儿直接去医院……”
“谁让你联系他的!”江启寒有点生气,“把手机还给我,我还在跟年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