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突然就尖锐地疼了一下。

“我那个时候，只是想刺激你，我对他真的没有任何想法。”

靳安年还是垂着眼睫,“我记得卢新竹说,我跟你看起来一点都不配。”

似乎是有这么一句话,当时江启寒也没在意，这下急了，“你别听他胡说啊，我们哪里不配了，就算是不配也是我配不上你。”

靳安年歪了下头，看着他，似乎在等他对于这句话的解释。

江启寒认真地说，“你看嘛，你漂亮,又聪明，我呢，性格恶劣,脑子还不好使，还动不动就出问题，怎么看，也是我配不上你啊。”

靳安年笑了，“你对自己认知还蛮准确。”

江启寒见他笑了，这才放下心来，他往靳安年跟前凑了凑，两个人鼻尖抵着鼻尖，很亲昵。

“年年，我希望你不要因为过去我做的混蛋事对自己产生怀疑，你是最美好的，最可爱的，之前我们之所以会变成那样的原因，无论是误会，还是我自己蠢，都不能推到你身上。”

靳安年抬了眼，怔怔地看向江启寒。

最开始离婚的时候，莫晓阳也跟他说过这样的话。

坦白说，那个时候他其实并没有太听进去。

他总是觉得，人在安慰失恋的人的时候的说辞，是有很大的水分的。

但现在，江启寒也这么说了，而且还说得那么认真，认真到他都不忍心去质疑这些话有几分真心。

“江启寒。”

靳安年轻声念着他的名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