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启寒真的有点生气了。

靳安年在大毕业之后就直接回了国入职了一所高校,同时还继续读着a大的博,着实有些忙的,江启寒心疼他,所以自己担下了带娃的责任,而且有月嫂跟保姆帮忙,其实带娃也不是很困难。

但是江迟意真的很皮,虎头虎脑的小家伙,满肚子坏水。

不是故意在他的衣服上尿尿,就是在他赶了一□□程累得要死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一屁股坐他脸上。

这哪里是儿子,仇人还差不多。

这两天他其实挺忙的,行程很多,但是保姆请了假,江启寒担心小家伙一个人在家不安全,把行程推了个干净,结果换来一管肥皂水。

这也就算了,小孩子嘛,不能跟他计较。

他生气的是靳安年又不站在他这边!

越想越憋屈,西装甩到床上,闷着脸坐到了床边。

门轻轻被推开,靳安年探了个头进来。

“老公……”

江启寒本来不想理他的,但是本能地“唉”了一声。

妈的。

他扭过头去。

这该死的本能反应。

靳安年像只猫儿一样垫着脚走进来,坐到江启寒身边。

“我刚刚骂过小意啦,他知道错了。”

江启寒没好气地说,“你舍得骂他?你多宝贝他啊。”

“干嘛呀,”靳安年勾住江启寒的手腕,“真的生气啦?怎么还跟你儿子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