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渡因为原溪松了一些的身体,一路上烦闷的心情舒缓不少。

“会做菜?”唐渡问。

艾琳见两人暧昧的姿势,努力让自己专注着手上的事情,不敢说话,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原溪摇了摇头,他不太能接受人前亲热,手按了按唐渡的手臂,唐渡没动,附耳问他:“刚才干什么了?”

原溪指了指窗外,尴尬地不敢看艾琳。

唐渡点了点头,竟然很快放开了他,握着他的手说:“陪我出去站一会儿。”

傍晚有些凉风,唐渡把风衣打开裹住原溪,让他站在自己身前,面对着一丛只剩枝条的月季。

“你记得这里的月季是什么颜色吗?你刚来的时候它们在开最后一次。”

原溪不记得了。

唐渡探出手,指尖在枯萎的藤条上走过。

残枝上还长着刺,即使已经枯掉了仍旧锋利。唐渡拿手背对着原溪,但原溪思维是分散的,他一直在想这些刺会划伤手吧,会流血吗?为什么唐渡看起来那么冷静,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