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一点也不能走。昨天一个下午结束,原溪的双腿是很痛的。
酸痛,像是被什么注满了一样,腿很沉,抬不起来。
原溪不知道怎么和唐渡说,干脆就什么也没说,坐下来开始吃碟子里的煎鸡蛋。
但鸡蛋已经有些冷了,略焦的蛋白硬了许多,用餐刀都不那么容易切开。
大概是原溪选择被动承受唐渡的发问,又让唐渡不舒服了。
他放下了手里的平板,抱着双手问他:“昨天下午小张给你带过去的那杯是什么?”
原溪握着叉子,叉子的齿顶磕在碟子上。
他没有拿出手机打字,而是对着唐渡做了夸张的嘴型:草莓牛奶。
唐渡盯着原溪的嘴唇,有些走神地看着那里开开合合。
在原溪说完了一遍,歪着头好像是想问唐渡看懂没有的时候,唐渡很快地站起来,说:“哦,我让他随便买的。”
他连平板都没来得及带就走了,很快大门合上的声音响起。
唐渡后来几天都没再去过原溪房间,他能确定了。
原溪其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池洲没必要骗他,他一定把奶茶的品种说对了。
但是唐渡为什么会突然变得慌张,为什么会突然离开?
因为这个小小的插曲,原溪提早了预备送礼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