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原溪不太能够处理的状况。

到唐渡办公室的距离比想象中短,陈景韵为原溪敲了门,将饭盒重新递给他,说:“现在可以进去了。”

在原溪推门之前,陈景韵转身离开。

原溪是怕敲门的时间已经过去得有些多,而唐渡等得太久,所以才坚定地推了门。

唐渡坐在椅子上,背对着办公桌和原溪。

椅背又高又宽,原溪不知道唐渡在做什么,又不能发出声音问。他提着饭盒走进去,在不知道是否应该控制住脚步声的胡思乱想中走得深深浅浅。

最终他停在会客室的沙发前,将饭盒放到了小桌上。

瓷质的饭盒底磕到木桌上,发出不小的声音,唐渡果然立刻回了头,手里夹着一根雪茄。

从温泉那晚之后,原溪很少再看到唐渡抽雪茄。

他抽雪茄的时候整个人攻击性很强。修长的两指中夹着一指节宽的雪茄,夹着灰的雪白覆满烟头,小指上银色的尾戒张扬夺目。

唐渡挑了挑眉,似乎对原溪的出现有些意外,没管他拿来了什么,先招手让他过去。

“来干什么?”唐渡问他,问题听起来像是质问,但语气却显得并不那么在意。

原溪指了指桌上的饭盒,唐渡跟着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