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原溪最终只是不好意思地往下看。
唐渡凑过来在他嘴边啄了一口,淡淡看他一眼,说:“回去收拾你。”
唐渡手指松开,绿灯立刻亮起,原溪还保持着像驾驶室微微倾斜的姿势,身上热了起来。
他们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唐渡下车将钥匙扔给了泊车小哥,原溪的行李也由酒店送上去。
在电梯里,唐渡揽着原溪的肩膀,问他:“饿不饿?”
原溪摇头,但唐渡还是拿出手机给陈景韵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带些吃的回来。
进了房间,唐渡把他压在门上,没有亲他,而是先问:“给你拿行李箱的人是谁?”
原溪想了一下,和唐渡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好像覆盖了他没有唐渡、独自在飞机上的每一分钟,让安德鲁的名字就在嘴边,同时模糊到说不出来。
而且唐渡没有想听,因为他将原溪压得很紧,让他根本拿不出手机。
但唐渡看懂了原溪的动作,手指摸着他的脸,又问:“你手机坏了?”
原溪点头,脸颊在唐渡的手上逐渐发烫。
唐渡没说他手机坏了,接下来应该怎么样,而是说:“你脸好烫啊,原溪,别以为我不知道。”
原溪微微抬眼,在很近的距离里望向他。
唐渡凑到他耳边,说话声像吐气一样轻,“你想要。”
不然不会一看到他就飞奔过来讨抱,不会仰着脸想让唐渡亲他,不会在车上呆呆地看他那么久,不会走路时都想牵他手,不会连看他都不太敢。
原溪为了出行方便,今天只穿了一件简单的带绒卫衣。唐渡轻巧地撩起衣摆摸到他的腰,一面嫌弃他瘦得可怜,一面又摸得黏黏糊糊不想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