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渡轻轻笑了一下,问他:“怎么对你了?”

原溪的脸在唐渡肩膀上慢慢蹭了蹭,又发:我会有些难过。

原溪感觉到唐渡僵硬了一下,低头找他的嘴唇,一边缱绻地吻他,一边不要脸地说:“那我让你高兴起来就好了。”

晚上回到酒店,原溪精神还很不错,唐渡说有一个工作电话要打,让他先去洗澡,原溪带好睡衣进了浴室,洗到半途门被推开,唐渡拨了水帘走进来,不管不顾地做了一次,结束之后又怕原溪会发烧,非要喂他吃消炎药,还用鹅绒被将他裹起来。

唐渡没问原溪想要做什么,在房间里开了投影,放了他一般喜欢的电视。

是美剧《纸牌屋》。

以前原知方也对这部剧赞不绝口的,不过原溪不是太喜欢。

唐渡把原溪抱在怀里,跟他说:“画展的票已经找人买到了,在华盛顿。”

“另外你回去的机票也买好了,不会耽误上课的。”

原溪往被子里缩了一些,他根本不怕耽误课程,但是唐渡不懂。

后来唐渡抱着原溪上床,又和他睡在了一起。

黑暗中原溪睁了一会儿眼睛,他在想如果自己能说话的话,说不定会问唐渡为什么以前不能和别人睡在一张床上。

但因为他是哑巴这件事,原溪同时也放弃很多询问的机会。

从旧金山倒华盛顿的飞机大致需要五个小时,原溪没料到有这么远,早上吃好东西被唐渡带着上车的时候还以为他们会一路坐着汽车到达华盛顿,没想到只是去机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