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溪摇了摇头,唐渡感受到了。

“不喜欢就要说。”唐渡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把人抱紧一些合了眼。

唐渡并没有什么艺术素养,很偶然地听别人提起这个画展之后便让陈景韵去找相关介绍,大致过了一眼。

他没想过让原溪过来,只是临时起意。

那天晚上原溪的手机坏了,连接视频的网络也很不好,唐渡没看清楚什么,只在原溪凑近屏幕的时候发现他头上的两只企鹅。

唐渡突然想到之前买给原溪的哨子成了摆设,而发条的应用场景确实多过哨子。

再买和企鹅有关的东西时,唐渡竟然没有在原溪身边。

唐渡心中升起迫切的渴望,把原溪带过来,时间再短都可以,什么理由都可以。

早晨原溪醒来的时候唐渡站在床边穿西装,正好到了装袖扣的步骤。原溪从床上坐起来,唐渡便走过来,拉起原溪的手将之前他送的两粒袖扣放到掌心。

原溪花了很长时间才帮他扣好,他原本就不熟练,弄好的袖扣也没有广告中的那么好看,不过唐渡还算喜欢,跟他说穿自己想穿的衣服就好,并不需要很正式。

原溪还不太明白唐渡为什么要特意这么说,去画展原本就是看画而已,他会注意着装整洁,但也没有到西装领带的地步。

直到车子在展馆前停下,十几个记者扛着长枪短炮围上来,话筒递出之后就是一连串的英语发问,原溪大概听了听,基本都是问唐渡怎么会如此高调地参加一个年轻画家的画展。